2023 年以《怒呛人生》(Beef)声名大噪的导演杰克史崔尔(Jake Schreie),今年担任漫威相当重要作品《雷霆特攻队*》(Thunderbolts*)的导演,刻画了以叶莲娜为主的一群失败者联盟,在误打误撞之中集结,必须合作对抗反派的挑战;有趣的是这次漫威影业连同摄影指导、剪辑、配乐、演员,都找来了过去曾经担任 A24 电影的影人,让这部有着浓厚漫威 DNA 的作品,蕴含了 A24 的灵魂;狂热球独家专访了导演杰克,谈论他如何呈现出有点不一样的 MCU 作品。
跟我们想像的漫威电影不同,《雷霆特攻队*》少见的使用大量真实场景,这对你而言的重要性是什么?
首先,我觉得重要的东西,凯文必须先觉得重要,我觉得我们试着述说一个充满人性的故事,角色并不是我们传统想像中的超级英雄,所以就摄影以及美术上面你也希望能够更加人性,必须与现实生活有所连结;当然我们还是有非常棒的视觉特效团队在背后让一切都成真,我们的视觉特效总监杰克莫里森(Jake Morrison)跟我们讨论如何打造最棒的特效,就是必须透过镜头去捕捉越真实的画面,因此让我们去思考如何真实的达到我们要的效果,就算我们要拍摄电影世界中相对庞大的规模,真实地看到这件事情在现实世界中发生,就以一个人类而言,他能够让你屏息,这些都是电脑无法做到的。
看完这部片之后,我留下了一个短评:漫威的 DNA ,但是有 A24 的灵魂。你觉得在这部片里面你放入了什么样独立电影的元素?
(笑)你知道的,过去我们与 A24 有着有趣的合作,这次也有一堆人曾经在《怒呛人生》与 A24 合作过,或是摄影指导安德鲁(Andrew Droz Palermo)也曾拍过《绿骑士》,配乐 Son Lux 曾经做过《妈的多重宇宙》,我觉得就是你将谁带入这部电影吧,当然我们知道这并不是一部独立电影,我们只是希望把角色放在前面,把他们放在真实的故事之中,认真的看待情感,找到有趣的地方,带入你期望的漫威动作场面,如果你能够把这些都结合起来,你会发现这一切会变得特别。当然我们从没有想过要用独立电影的方式完成这部片,不过当你有像佛罗伦斯普伊这样的演员时,你会想要给予他们类似的材料去完成这部作品。
我喜欢这部片所有的动作场景,这次在动作设计上有设定什么样的目标?或是想要达到什么样的风格?
我觉得所有的动作场面的讨论都是来自于角色与故事,而不是我们想要拍成什么很酷的动作场面,重要的是这些角色的旅程会碰到什么?他们当下需要面对什么考验?有时候反而是需要缩小规模,例如他们逃脱地窖的时候,他们因为彼此都是受伤的状态所以必须隐藏一些事情,所以角色与他们所身处的处境是一致的,我认为把这样的设定放在所有动作场面的最前面,会让你走上你无法预料的有趣道路。
在漫威宇宙的框架之外,你如何展现导演的远见与观点?
我觉得我有很大一部分的导演经验来自于《怒呛人生》,我们现在正在拍摄第二季中,我目前感到兴趣的是我正在与很多很棒的人在一些有趣的事情上合作,我当然也有自己的远见与观点,但是这几年我学到的是,这两件要成立,你必须要有合适的合作对象、编剧、剧组,我认为所有加入这部片的人都加入了自己的个人风格,在创作过程中融入了他们的个人化,企图创造一些特别的成品。
从近期上映的《罪人》可以知道 IMAX 体验可能是加速观众进入戏院的原因,可否聊聊这次在《雷霆特攻队*》中 IMAX 的使用?
我必须完成我自己的 IMAX 的银幕版本,你知道的,如果要我跟莱恩比的话可以说是天壤之别;不过,能够与 IMAX 合作真的很开心,我们与他们讨论了很多、同时开发了很多新的东西,我们是漫威第一个以全 4K 拍摄的作品,用 ALEXA 35 拍摄,有着出色的动态范围,同时我们也使用了 Ultra Panatar 1.3 倍的变形镜头,搭配摄影机的感光元件,会直接呈现 1.90:1 的(IMAX)比例,所以有效的感光元件会几乎与 ALEXA 65 相同,因此你不需要因为要拍摄 IMAX 镜头去更换你的摄影机或是镜头。
回到电影,当我们知道某些特定镜头需要用 IMAX 呈现的时候,你就可以持续的使用这样的比例,对我而言有点像是...在固定的电影画布创作,所以对我们的摄影指导安德鲁就非常重要,我们就可以觉得哪些场景是我们需要(以 IMAX 呈现)的,像是开场我们在 Merdeka 118 大楼,它确实给予了我们想要的规模,或是在沙漠中炸掉那些车辆,对我们而言这些都是真实世界会出现的场景,你知道,以真实的银幕比例捕捉可以让观众真实的进入到 IMAX 的世界。
我觉得这些镜头在片中许多场景表现得很好,同时透过不同的比例呈现不同的风格,例如在纽约的大楼、街道的战斗、电梯井的逃亡,这些场景都可以透过大型的银幕比例创造与过去不一样的体验。